第(2/3)页 云羿老祖叹息一声说:“既然贤弟洞悉我意,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,凭着我们自小相交的交情,待会愚兄会为贤弟留一个全尸的。”说着握着玉拂尘的右手慢慢的举了起来。 头陀冷笑说:“中行兄就那么有把握将我留下?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,中行兄三年前虽然袭杀李千庸时虽然得手,但也所伤非轻,你前时所说的以长春功的灵铸之法疗伤并非虚言,如今应是尚未痊愈吧。” 云羿老祖淡笑说:“若是在别的地方我自然留不下贤弟,可是在这西极大殿内我还是有几分成算的。” 头陀抬眼看了一下大殿四周,殿内只有那五颗木生珠的青光将左近照的青幽幽的一片,穹顶、四壁却都是黑黢黢的,不过以头陀的神通自然早已看出穹顶、四壁都有暗力潜藏。他却夷然不惧,冷笑说:“既然如此,我也就不罗嗦什么了。”说完,一身僧袍竟无风自飘起来。 云羿老祖业已是身上白光暗涌,同时右手抬起前指,手中玉拂尘的上百根拂丝竟忽然变得奇长无比,并如箭矢一般向丈外的头陀飞射而去,那拂丝看上去甚是晶莹透亮,但似乎尖利无比,拂丝周围又散着一层寒霜,竟冰冷无比,令殿内原本已渐渐散去的冰冷气息又为之一寒。 眼见着拂丝就要射到头陀的身上了,头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不慌不忙的身形一闪,恍惚只见一道若有若无的黑风一掠,头陀眨眼间竟已凭空挪移出五尺开外,那拂丝自然也就扑了个空。 云羿老祖口中轻“咦?”了一声,神色为之一奇,不过马上手上微抖,那拂丝去势尚未老时却立即柔然一转竟凭空拐了个弯,宛如一条奇长的白蛇一般又向头陀尚未立稳的身形飞射而去。其势虽快,奈何头陀却再次身形一闪,还是一道若有若无的黑风一掠,又眨眼间挪移到拂丝来势相反方向数尺外。 云羿老祖冷“哼”了一声,说:“哪里学来的这等遁形步?你的看家本事八臂罗汉棍呢?怎么不使出来?”说话的同时手中的拂尘连抖数下,拂尘上的那上百根拂丝竟全部飞散开来,向头陀立身处方圆近丈内围卷而去,竟要让他躲无可躲、闪无可闪,声势颇为惊人。 头陀笑说:“那根棍子我嫌带着麻烦,所以这次并没有带来,怕是让中行兄失望了。不过我的八臂罗汉手使得也还算可以,不如与中行兄切磋一下?”说话时身形一展,所穿的僧袍立时鼓荡涌起,然后在僧袍中诡异的伸出八条若有若无的长臂,猛然向四面八方飞射而来的百根飞丝抓捞而去。一息之后,待臂影落定时,那上百根漫天飞至的拂丝竟被一把抓在头陀的左手之中。 云羿老祖见自己的拂尘被对方一把抓住,并无半点吃惊的样子,反而笑说:“你这八臂罗汉手我以前也见过,没有什么稀奇的,三年不见其实我更想试试你的法力修为是否有了进益?”手上一运转法力,顿时白光浮动,一道甚是阴寒的白气向拂尘涌去,瞬时间拂尘竟然被霜雪给冰封住了,并飞快的向另一头蔓延而去。 头陀笑说:“那我就领教一下中行兄的寒元功,看看中行兄是否真的被千庸老弟打伤了筋脉?”头陀的话还未说完时,那道霜冷的白气已然涌到其左手处,那柄拂丝奇长的拂尘如今变成了一条冰蟒,牵连着云羿老祖和头陀二人。那霜冷的白气涌到头陀的左手处后竟然没有丝毫的停歇,转眼间冰霜已将头陀的整条左臂给裹住了,再一息之后,头陀竟成了一座冰雕一般。 第(2/3)页